祁雪纯毫无防备，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倒，眼看就要撞到前台的桌角。

李婶摇头，“她睡着了，几天没合眼，睡着了手里也抓着电话不敢放。”

她不禁看向程奕鸣，心头随之一震。

“当然，难得有人愿意手工制作。”

“严妍，有空跟我谈谈吗？”她问。

她就是吴瑞安的新婚妻子。

被严妍看出不对劲，她还只能笑着说，自己最近消化不良。

“你好，”祁雪纯询问清洁员，“请问房间里的人呢？”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话说间，已到了附近的地铁站。

“怎么，害怕了？你可以反悔。”

“醒了？”他的嗓音嘶哑，显然也是刚醒来。

保姆在桌边坐下，招呼两人：“严小姐，秦先生，快坐下吃饭吧。”

她正要伸手去拿一块，却被秦乐阻止了，“伯母，桌上的点心您看上哪一块就吃哪一块，就这一盘我是留给严妍的。”

住问。

严妍稍稍放心，继续往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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